“我不是最美的花朵,但我要为你盛开欢乐。”郑均一首《怒放》准确地表达了现在铿锵玫瑰的心声。 荷兰哲学家斯宾诺莎一生中大部分时光是在一个村落里度过。在那里,白天他去小阁楼里打磨透镜;晚上,他在油灯下写作和思考,并拒绝了别人聘他的“教授”职位。白天,他生存着;晚上,他生活着。 生存与生活一字之差,意境却是天壤之别。中国女足们的姑娘在残酷的困境中不仅仅只满足于生存,她们更多的还是在寻求生活,在生活中寻求怒放。 玫瑰们是怎样生存的?没人痛,没人爱,没人关心,更没什么人问过她们需要一些什么。所以在广州四国女足邀请赛中,当胳臂打着绷带踢了3场比赛的白洁说出“请领导,球迷多给我们一些关心”时,有多少人能体会女足生存中的苦涩和辛酸呢? 看看吧,当一些男足的大老爷们在酒吧中享受美酒和美女时,我们的玫瑰们却在训练场上汗流浃背;当一些连世界杯门槛都没进去的国足大老爷们在为奖金津贴斤斤计较的时候,我们的玫瑰们却在默默无闻地为国争光。在中国女足成绩滑坡的时候,我们都在感叹中国女足成为末路狂花,但我们当中又有多少人能真正体会到女足姑娘的执著和追求?! 有了生存的苦难,才会体验到生活的快意。雨果说,动物生存,人则生活。而有句名言叫做:“宁与柏拉图同悲,不与糟猪同乐!”所以,我们与其在动物般的快乐足球中煎熬,还不如站在人群中支持我们的玫瑰,在充满执著和追求的生活中期待玫瑰的再次怒放。邱江剑 (南方日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