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运会圆满结束了。赛场上,运动员奋勇拼搏的镜头相信大家一定记忆犹新,但除此之外,不少趣味逸事同样令人回味无穷。在此,我们粗粗算上“九趣”,不是褒更不是贬,只想对九运会作一种另类纪录。 飞泪 九运赛场上,“谁的眼泪在飞”?这个无奖竞猜题,答案太简单明了了———运动员。拿到金牌的,泪水伴随着喜悦尽情洒下;没拿到金牌的,想到多年来的努力泡了汤,禁不住悲从中来;认为裁判不公的,泪水会冲破委屈的堤围夺眶而出……虽然说赛场上“泪飞顿作倾盆雨”有点夸张,却是九运会真实的写照。 “出纳” 裁判的职责自然是判断胜负,如果要他们客串出纳,实在勉为其难。在拳击、柔道和摔跤等比赛中,由于规定申诉要交1000元或2000元不等的现金,使得不少裁判客串起出纳。由于申诉太多,有些队伍干脆扛着一大包票子进赛场,只要想申诉了便从包里掏出一叠票子,数上20张交给裁判,然后便跟判官大人理论一番。可怜我们德高望重的裁判们,既要眼观六路看着选手的一举一动,还要手指细致地数着钞票———因为若是收的申诉费短了款不好办,要是收着假币伪钞的,那就更没面子了。不过,裁判做“出纳”好像“只纳不出”———因为大多数的申诉都被驳回,申诉费自然也就上缴给有关的单项协会了。 撞板 在广州话里,“撞板”意指“触霉头”,想不到广东跳水选手李蓉娟这次就真的“撞了板”。在跳水三米双人跳板的决赛中,一路领先、金牌在望的她,起跳时冷不丁头撞在了跳板上!好在休养数天后并无大碍。“吃一堑长一智”,相信“撞过板”的李蓉娟,以后不会再轻易让金牌溜走了。 拥抱 自古有云: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古训或多或少影响着今天的运动员。尽管兴之所致,但我们还是难得见到异性运动员之间的亲密举动与接触。但九运会我们却千真万确地看到男女运动员“零距离”的亲密拥抱———羽毛球混双决赛后,获胜的孙俊与葛菲紧紧地抱成了一个人似的!噢,忘了,他们已经结婚,是“夫妻档”! 解密 广东的奥运冠军陈小敏在比赛中仅列第八,除了奥运会后训练不正常导致状态下滑外,不知是不是还有一个另外原因:开幕式上点燃主火炬时,被火灼伤了手!举重当然是要靠手的,手都灼伤了,还怎么去争金夺银呢? “马导” 田径比赛只要有马俊仁到场,就永远不会寂寞。不知道是老马真的“有话可说”,还是众记者“引导有方”,总之,老马每次放言总是惊煞旁人,这次当然也不例外———老马说了,“要我向外国人学?学什么?他有成绩吗?”、“兰丽新血检不过关?还不是补钙给补的”!看着老马的一笑一颦,你会觉得,其实他挺适合当导演的。 脱衣 男足队员脱衣庆祝进球的方式司空见惯,那女队员呢?好像还不多见,最起码在现时的中国。不过,当解放军队战胜河南队闯进四强后,喜不自禁的白洁、李楠脱掉球衣,满场飞奔,听起来挺吓人的———不过,可别想歪了,她们在球衣里面还穿有运动背心呢,不会有碍观瞻的! 黄色 国际上的自行车耐力赛,领先者都会穿上黄色的“领骑衣”。也许是这个缘故,九运会自行车赛场也是黄色泛滥:不少队员喜欢穿黄衣就不多说了,跑道也是近乎黄色的,更绝的是,选手用的赛车也是黄色的——这是世界上最昂贵的法国某牌子的赛车。据说,外国只有顶尖车手才用这种赛车。那水平不高的中国选手为何要赶这个时髦?哦,一是攀比风作怪,你能用,我干吗不能用?二是心态作怪,人的水平已到这个份上了,再提高也很难,怎办?——就比谁的赛车厉害,广州话不是说——“唔打得都睇得”嘛! 洋将 全运会规定:上场比赛的运动员是不准请洋外援的,要请也只能请内援———协议计分就是了。但是,九运会上洋人并不少见:教练中有不少是洋人,天津击剑队的俄罗斯教练,广东曲棍球的巴基斯坦教练、赛艇队的法国和捷克教练……辽宁队的科萨更是首位夺得全运会男足金牌的外国人;裁判中也有洋面孔———马术、垒球、花泳比赛中的洋裁判出尽了风头;令人叫绝的是,广东的志愿者队伍中也有洋人———布莱尔先生就来自遥远的悉尼。看来,“与国际接轨”在全运会上得到了很好的贯彻与体现。 (格格) (羊城晚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