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报记者王娜力摄影／江乔勇 库尔尼科娃上海７天行，捧走了两座奖杯：双打冠军和单打亚军。她对自己的战绩似乎比较满意。７天里，随处可见她天真无邪的笑脸，很灿烂。在她即将离开上海时，得机会与库娃有几次面对面的接触，无意间看到了她笑容背后的几个表情，开始怀疑她无邪的笑容里是否有表演的成分。 不着妆的素脸———皮肤有点粗 据说，库娃去年在网球场上获得的奖金收入仅是她全年广告收入的５０分之一，这个金钱差距让她有足够的理由在球场上更照顾自己的形象，而不是球技。赛前休息室里，库娃比一般的女选手要忙，因为她要为自己化一个精致的妆。据她身边的朋友透露，为了防止脸上的妆不被汗水“融化”掉，她使用一种特殊的油，涂在完妆的脸上，可以起到定妆的效果。就是这样，擦汗时，还要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沾掉汗水”，而不能“抹汗”。真是煞费苦心啊！ 素面朝天的库娃，脸部皮肤粗糙，卸掉睫毛膏后的眼睛，眼皮显得厚重，缺少精神，“太普通了！与街上碰到的俄罗斯女孩的不同之处就是她会打网球而已！”几天来，为她贴身服务的一名工作人员如此评价。 其实，库娃并不是一个老练的“球星”，她的情绪极易受比赛成绩的影响，她回答记者问题经常要看“无时不在身边”的老妈的脸色。此次上海比赛期间的一次新闻发布会上，一名外行记者问她：“你为什么每次比赛都穿一种款式的衣服？”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悄声问身边的助理：“是不是他们觉得我从来不洗衣服？” 打电话时———脸也在“说话” 战胜日本选手杉山爱后的那天傍晚，库娃提出要求：要到上海阿迪达斯的专卖店里买衣服。 上周五傍晚７点，淮海路某专卖店“暂时关门”，为迎接这位特殊的顾客，为此，店经理特意把所有女装的大号都翻出来挂好，供她挑选。 ７点整，一身短衣短裤运动装的库娃疾步出现在门口，她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右手握着手机，左手把耳机的话筒送到嘴前，低垂着眼睛，神情专注，转身进店后仍然自顾自靠在衣架上，埋头耳语，差不多整整有１２分钟，她就这样旁若无人地“窃窃私语”，偶尔眯缝着眼睛，偶尔张大嘴做惊讶状……好像在表演。一边的店员、扑在玻璃门外“张望”的路人，一时都像木桩子一般，呆看着她的“电话表演”，直到她的一位保镖悄声说了一句：“大家不要这样怪怪地看着她行吗？” 终于打完了那个电话，转身，露出安娜式无邪的招牌笑，“照相吗？”库娃指着店堂里一张大幅的贝克汉姆照片坚决地说，“但不要让我站在贝克汉姆前和他合影！” 说“Ｎｏ！”时———笑得最灿烂 难道是衣服带少了不够穿，才来买衣服？作为阿迪达斯的形象代言人，她怎会缺衣服穿？库娃挑选衣服时够利落：“这件，大号，各来两件！鞋子？４２码，不同颜色款式各两双！”身边有人窃窃私语：大扫荡嘛！ “我当然不是少带了衣服，我只是来这里挑选一些这个品牌在美国市场上没有推出的款式而已。”她的经纪人助理在一边解释说，只要到亚洲比赛，库尔尼科娃喜欢到当地的专卖店里“购物”。据她的保镖透露，几天前她还去逛了襄阳路。趁她挑衣服时，悄声向她核实：听说你去过上海的襄阳路买便宜货？笑脸依然在：没有！从来没有去过！我没有买过便宜衣服！ 可事实上，她确实去过襄阳路。知情人说，此次陪伴她来的女伴曾在上海生活过，特意向库娃推荐了“有趣”的襄阳路服饰市场。上周四傍晚，库娃终于忍不住好奇心，戴顶运动帽，压低帽沿，逛进了襄阳路。开始，还没有人认出她，后来，她似乎看中了一条红裙子，在那个摊位前驻足了一会儿，还准备试穿……被人认出来后才不得不放弃。库娃似乎并不介意被人认出来，仍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浏览各个摊位上的衣服。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否定自己曾逛街这件事。 专卖店里，看她挑了几个粉色、蓝色的包，忍不住又上前问她：看来你很喜欢这两个颜色，最喜欢哪个颜色？ “你是记者吗？！”问这话时，她脸上的笑容灿烂无边，仿佛很开心有记者在场。 “是的！”“嘿！这里怎么会有记者？！”笑容立刻消失，她立刻转身冲着自己的经纪人“吼”出这句话，刹那间，在场的人被她迅速的变脸吓了一跳！ 无邪的笑容原来是有条件的。 挑不到４２码鞋子———大声嚷嚷 “那双黄色鞋要两双！美国码８号半。” 店员在仓库里左翻右翻，出来告诉库娃，中国商场里的最大号码是４０号。显然，库娃很喜欢那双黄鞋，她似乎还不死心，取了双４０码的鞋子匆忙试穿，无奈自己的一双大脚很不给面子，穿不进去！ “这里居然只有４０码的女鞋！”她的嚷嚷声又让在场的人大吃一惊。最后，她不得不挑了同样款式、颜色的两双男鞋。 她的经纪人助理、一位胖胖的年轻女人，表情总是紧张兮兮的。据说，只要库娃一发火，她就会吓得躲起来。还有两次都急哭了。 这下，听着库娃嚷嚷买不到合适鞋码的鞋子，她无可奈何地在店堂里来回走动……一位朋友悄悄走到她身边，用同情的口气问她：是不是很受不了库娃的坏脾气？她撇撇嘴，要哭了的样子……却又防范地说了一句：“还好……她很在乎她的隐私！”突然，库娃在一边叫她过去……然后，“助理”开始试鞋……紧接着，库娃的教练所罗门也进来，开始试鞋……３５分钟后，账单打出来：１７８４８元。 “还有谁要照相吗？”———终于明白这是她每到一处购物的“程序”———结束狂购后，库娃站在店堂里，似乎很客气地邀请大家照相，口气却傲慢冷淡———没人给她面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