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欧洲某著名F1网站刊登的舒马赫日记的第12部分内容,讲述的是本周发生的一些琐事。我们无法证实其真实性,只好信不信由你了。 F1委员会终于作出了一些决定,我想你们也许会对我的看法感兴趣,如果你们有耐心的话,我会告诉你们我的观点。 ●我的乌龟长得像劳达 首先,还是先讲一件发生在我家里的趣事。那天我们让弗洛·布鲁舍(编者按:舒马赫家的瑞士女佣)去花园找可能已经开始冬眠的巩特尔(编者按:哈基宁送给舒马赫的乌龟)。后来当科丽娜发现这天下午4点35分没有听到往常每天如是的一大堆来自布鲁舍的抱怨声时,她才发觉布鲁舍已经去了整个下午。她开始有点担心,并想去花园看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正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通往花园的后门开了,然后布鲁舍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块和巩特尔的形状很相像的石头!原来她的眼镜不见了。科丽娜后来说自从在1996年那次的家庭卡拉OK上听拉尔夫唱歌后就再也没有笑得如此厉害了。 巩特尔其实很好认,它的背上有一个很明显的标志,一面德国国旗。当你将这家伙放在你眼睛可以平视的高度时,你会发现他和尼奇·劳达非常像。 ●埃克莱斯通自己剪头发 有一件让我感到很不舒服的事情来自大家都知道的埃克莱斯通,我从报上看到了这家伙亲口说出的一句话:“如果蒙特泽莫罗给舒马赫一个更合理的薪水的话,他每年可以多4000万美元使用。”这很可笑,尤其是这话出自一个每年挣的钱比所有车手和车队老板们所挣的钱的总和还要多的人的嘴里。 很显然,他认为是我搞乱了F1这场“秀”,所以他巴不得我现在就退役以便让他可以挣更多的钱(真不知道他那些钱挣来干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从不把钱花在剪头发上面。他挣这么多钱,却还是自己剪头发!)。 他曾经帮过法拉利,在麦克拉伦占据优势地位的年代,他想方设法去阻止麦克拉伦在技术上的创新,而现在当麦克拉伦陷入困境的时候,他又在开始谋划怎样剥夺我的胜利了。 ●新规则很愚蠢 好,现在告诉大家我对新规则里有关车队指令、排位赛和积分的看法。 老实说,我非常非常的郁闷。实际上,我的愤怒程度和我那次在斯帕赛道想痛击库特哈德的下巴时不相上下。他们怎么可以作出如此愚蠢的“改进”?太不可理喻了。 我一直期待这次会议能商量出一些好的改革措施,我甚至对在2003年交换赛车的提议激动不已,一场比赛开美洲虎,一场比赛开雷诺,然后另一场比赛……“喔,这个驾驶舱很挤,一定是索伯的那个侏儒(编者按:舒马赫指的是马萨)的车”,再然后开开米纳尔迪。如果真能这样,那明年将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赛季。而且这对我来说是有利的(和拉尔夫比起来),因为我的屁股比较小。但是,现在这个机会没有了。 另外一样让我很不快的事是我的“卧室”(编者按:在之前的舒马赫日记里,舒马赫称在比利时的斯帕赛道比赛就像在自家的卧室里一样轻松)不见了,斯帕没有了,我最大的快乐源泉被从2003年的赛程表上砍掉了。拉尔夫对此毫不在意,因为他将我的斯帕说成是一个“可以随地大小便的地方”。我不想诋毁我的兄弟,但有些时候我觉得他确实就是一个冷血动物。 □编译/杨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