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队就住在东亚富豪大酒店,从体育场到酒店,不用坐大巴。 上电梯的时候,正好碰到翻译带着巴辛准备去医院:“他说脚痛得厉害,还是去医院放心点。”11楼到了,电梯门一开,却吓一跳———光头田野站在我们面前。就是他,上半场在禁区内制造了一个点球。“我住在10楼,要来采访我吗?”田野很兴奋的样子,与熟识的北京记者说。
在误闯了一个香港客人的房间后,我们总算找到了老彼德的房间。1157,走廊的尽头。推开门,老彼德刚洗完澡,正在穿衣服,好像还抹了点香水。从老彼德西装革履的样子看,晚上有比较重要的活动。老彼德在上海是名人,没有翻译在上海照样“搞得定”。离开上海一年多,除了胖了点,老彼德好像没什么变化。
“我马上要走了,晚上还有约会呢!”老彼德用带着很重口音的英语说道,“采访就算了吧。”看得出,老彼德昨晚的心情还算不错。
国安队员对这场比赛的看法也大致相同。邵佳一说:“我的任务就是看管祁宏,他是比较难盯的一名球员,我还算完成了任务。要说遗憾,就是国安队下半场太保守了。”在上海听到原产于北京的“国骂”,国脚徐云龙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当然,对于结果他是可以接受的。杨璞对全队的表现比较满意,但领先后被扳平,总觉得有些可惜。本报记者高兴
上图:老彼德旧地重游,且又达到赛前不输球目标,难怪他笑得这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