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昊下完三星杯比赛,要直接从韩国飞日本参加丰田杯。当他得知住在古兰多·派雷斯饭店后欣喜若狂,说不仅丰田杯“活拿”,就连三星杯都有劲儿了。 问其为何一住“古兰多·派雷斯”饭店就来精神,常昊说他就是在那儿发家的。1995、1996年中日围棋擂台赛的时候,他每次都住这个饭店,每回都赢上一盘、二盘。因为总是赢棋,所以无论是走在去日本棋院的路上,还是在旁边的公园散步,就连去饭店对面的便利店买东西他都是那么的心情愉快。那情景是他一生极为美好的回忆。他说,故地重游,哪还会有输棋的感觉? 8月31日下午,陈祖德、罗建文、邵炜刚和我乘日航飞赴东京。由于首都机场人满为患,飞机晚了1个小时才到成田机场。想到常昊在饭店里等待着与我们会合,我着急地想冲出机场,可办入境手续的地方日本人和外国人分离。办日本人入境的通道有7条线7位工作人员,而办外国人的通道仅2人2条线,并且对外国人严加盘查。这又让我们延误了不少时间。 晚上11点,我让常昊带我们去吃夜宵。他说他不知道哪里有饭馆。我说你不是大吹到了“古兰多”你就什么都摆平了吗?现在却“掉链子”。可常昊却委屈地说:“1995年我才19岁,还没跟你‘学坏’,下完棋晚上都呆在房间里。我是1997年在日本下富士通杯赛时,才被你和马晓春‘拉下水’的(笑)。” 无奈,我们只好沿街找店。好不容易坐进一家很老的酒馆,陈老师觉得很热,且满屋全是烤鱼的味道。邵炜刚看看店里没什么人,不该如此燥热。细一侦察,原来店里没开空调。邵炜刚说这店不爽,咱们换一个馆子,可店主非常热情地把我们四人留在了店里。 常昊很长时间未和陈老师一起喝酒了,此时拿着大扎眉飞色舞地向陈老师吹嘘中国队在三星杯上的表现。而陈老师因胃部手术,只能喝点烫过的清酒。 12点一刻我去结账,2万日元的账单把我们4人下了一跳。一查账啤酒980日元一扎。常昊说我们去过很多比你漂亮的店,人家最多700或者750日元一扎。可老板说别的店我不管,这里就是980日元一扎!再看生鱼片,一小盘竟收1850日元。我说不是850一盘吗?老板说你没看清菜单,从650日元至1850日元全是生鱼片的价格,而你们吃的都是1850日元一份! 我一听怒不可遏。邵炜刚则笑着拍拍我说:“在人家的地盘上,你要么就拼了,要么就算了。我们三个明天都有比赛,这就当是花钱消灾吧。”陈祖德老师说:“我也同意炜刚的说法,但你这个‘亲日派’回去一定要告诉队员们,在日本也有黑店!” 王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