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就因为这组照片拍摄的手法,使它显得非常纯洁、非常有品味,同时体现了我作为一名运动员的特点,所以它并没有改变我的形象。●我认为在世锦赛和奥运会中,最好还是远离流行音乐,打比方说,如果某人选了一首歌,像是电影《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歌,他们还没比赛,就已经占有优势。 进入职业滑冰界以后,维特逐渐淡出了公众的视线(为《花花公子》拍裸照例外)。现在的观众只知道关颖珊,但相对于维特这位前辈,关少了两枚奥运会金牌。《体育画报》在1999年对她做过一次专访。 《体育画报》:我一直在想,当你为《花花公子》拍了那组照片后,别人看待你的眼光是不是不一样了?它是否也改变了你作为年轻滑冰运动员偶像的形象? 维特:我认为就因为这组照片拍摄的手法,使它显得非常纯洁、非常有品味,同时体现了我作为一名运动员的特点,所以它并没有改变我的形象。当然,这是本成人杂志,所以这些照片确实是给成年人看的,这没什么,演员不是也要尝试不同的角色吗?在一部电影里,他会扮演一个非常暴力的角色,在另一部里,他又会变成一个居家男人。在这组照片面世后,我迎接到的只有恭维,我的朋友们和其他职业运动员都很喜欢,会跟我说,“嘿,加油,姑娘!”他们能这样支持我,这让我有些喜出望外,我也希望,它能为更多女运动员打开一扇门。 《体育画报》:你怎样保持身材?维特:我一直都在坚持锻炼,我每天都会去健身俱乐部,去练举重,骑自行车,我还坚持跑步,另外,我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冰上度过。 《体育画报》:你为什么会选择滑冰?维特:在我五六岁时,我所在的幼儿园离滑冰场非常近,每天中午吃饭时,我们都会去看别人滑冰,我深深被这项运动迷住了,于是请求父母带我去滑冰,他们刚开始并没答应我,大概求了他们半年,他们终于带我去了,我就这样开始了自己的滑冰生涯。 《体育画报》:如果你能让时间倒流,你最想留住哪段时光? 维特:很幸运,我拥有如此多美妙的回忆,所以这让我难以取舍,比方说,1984年的奥运会和1987年辛辛那提世锦赛都让我感觉像做梦一样,1994年重返奥运会的感觉也非常棒。我觉得,所有与朋友和那些在生命中与我不期而遇的人一起度过的时光都极其难忘。 《体育画报》:你现在最满意你生活中的哪个部分? 维特:这听起来也许很老土,可是我还是要说,是全部,我很满意自己的工作和与我打交道的那些人。 《体育画报》:第一次参加奥运会时,你的感觉如何? 维特:非常有趣,因为那时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奥运会究竟有多重要,一直到我回到家,收到了那么多观众来信后,我才发现我竟然是那么成功,好像是一夜之间,那些整整一年都没看过滑冰的观众都成了你的拥趸。第一次参加奥运会时,我在一个小村庄里,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夺取金牌的战斗中,所以那时我的心态很好。 《体育画报》:你认为国际滑冰比赛中可以允许采用流行歌曲吗? 维特:我认为在世锦赛和奥运会中,最好还是远离流行音乐,打比方说,如果某人选了一首歌,像是电影《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歌,他们还没比赛,就已经占有优势,因为这首歌是那样深入人心,裁判也不能不为之所动。至于其他级别的比赛,我认为规则可以相对宽松点。 《体育画报》:你能给那些梦想着有朝一日参加奥运会的孩子们提点什么建议?对他们的家长呢? 维特:家长们,让孩子们去梦想,不要替他们去梦想。如果他们拥有梦想和目标,那么他们已经成功了一半了。体育非常艰苦,除非每天都带着梦想、爱和信念去训练,否则肯定无法坚持下去。家长需要支持孩子,可你不能代替他们。 维特的回忆 人们今天会如何评价这些事情? 维特几乎已经回忆不起来那个“伯纳德”了。 她戴着一副蔷薇色的太阳镜跑步穿过Hershey宾馆后面的一个小公园。Hershey宾馆坐落在宾夕法尼亚州的一座小山上。在不远的地方有几个细胳膊细腿的老年人拖着他们带滑轮的高尔夫球包懒洋洋地走过整个下午。巡回演出现在也快结束了。背部的疼痛也消失了。现在是春天,她又有了一个男朋友。她想向前看。她只是踉踉跄跄地走回到过去。她对过去不感兴趣,那很无聊。没有秘密。她把那些她从1992年开始就可以看到的档案送给了一位作家。这位作家草草编纂了一部名为 《在规定动作和自选动作之间的我的这些年》 的传记。对于这部传记她也几乎回忆不起来了。她曾经有一张清楚地记载着所有秘密侦察过她的情报人员名字的名单。这其中的大部分人她都已经忘记了。她说,这些人只会说一些所有人都知道的东西。她只还记得一个教练,这位教练曾经想把她和她原来的男朋友英格·博里茨分开。他们最后把他送到了波罗的海沿岸的部队里去了———尽可能地远离卡尔·马克思城。这实在令人作呕。但是此外呢?“伯纳德”? “有一个年纪稍微轻一些的,大概40岁左右,然后就是那个有鹿的上犬齿的老年人”,她说。“年轻一些的是‘伯纳德’,至少这是他们告诉我的名字。我大部分情况下是和他在一座单户独宅里见面。这座房子被他们叫作‘松树’。他的所作所为很像一位父亲。我现在可能已经认不出他来了。” 在辛辛那提的世界锦标赛之后,她向“伯纳德”报告说,她在美国的安全通过美国联邦调查局得到了很好的保障。那些官员们向她介绍了自己,并且一直都呆在幕后。大家必须好好想象一下:在一座用做秘密会见的房子里,刚刚从国家安全机关地区管理部门的领导格雷尔特少校同志那里接过祝贺她获得金牌的花束(“价值120马克”),她却赞扬着美国联邦调查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