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想知道我是否是因为同性恋而感染上HIV,也有人想知道我究竟和多少女人厮混过。是的,我是因为某种习惯而染上了HIV,对此我从不讳言。我认为我负有社会责任,我得向每个人承认:由于不安全的性行为,我才染上了该死的HIV病毒! 我不是同性恋写女人不是为了吹我自己有多棒,我不会说曾与多少女人上过床,我不会写出她们的姓名,我也不会透露具体数目。我并不是不清楚不安全的性行为会染上艾滋病,但我从未对此留心,因为我认为这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的身上。但我失算了,我错了,这也正是我要告诉每个年轻人的,安全性行为。 我不是个同性恋者,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是的,只有很少人是因为没有保护措施的性爱而染上了HIV,而大部分人宁愿相信我是由于同性恋才出事的,这样,乱搞女人将不会成为一种危险的性关系。 关于男女关系?我认为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男女看待这个问题的反应并不一样,而这个世界本就男女不平等。正如网球名将纳芙拉蒂诺娃所说:“如果因与太多异性发生关系而染上HIV的是位女运动员,那她一定被称做‘荡妇’。”但我相信,没有人会把我叫做“荡夫”。 各人有不同的爱好,有人喜欢打牌,有人喜欢喝酒,我的爱好很简单,我喜欢女人。我是个年轻男子,不管是否出差,我的工作都很辛苦,除了与队友一起,与女人上床成为了我的放松方法。我是个成名的NBA明星,我对女人似乎很有吸引力,而“魔术师”的外号更让人觉得异常浪漫。在结婚前,女人一直是我的生活中的重要部分。我的队友对此都很清楚,他们大都同我一样,从来没有人说湖人们都是处男。身为NBA球员,不管到哪个城市,总有很多女人在等待着。湖人是支热门球队,而我也非常相信自己的魅力。 每次打完比赛回到旅馆,大厅里早就聚集了大把美人,她们都很性感漂亮。大多女人的教育程度都很高,她们中间有黑人、白人、拉丁人和亚洲人,年龄大都在二十几岁,偶尔还有些十几岁的小妹妹,守候在大厅的女人大多以索要签名为借口,这不过是接近球员的幌子罢了。回到房间,你还得接听一大堆留言:“魔术师,我是丽萨,我很想你!”“魔术师,想不想和我爽一下!”不管在哪个城市,这都是常见的事情,纽约、芝加哥和休斯顿的女人们都很热情。 我不知道谁传染给我的我喜欢的女人必须善于言谈,我讨厌那些木头美人,只会冲着你傻笑。找个女人并不仅为了解决某些问题,更多的时候,你还希望能和她聊聊天,放松一下。我所遇到的女人大部分都很健谈,除了关心球员们的绯闻,她们还关心球员们究竟能挣多少钱。这让我有时候产生错觉,似乎她们在乎的是能否与一个百万富翁上床。 有些人喜欢女伴留宿,但我不愿意留女人和我一起过夜,因为感觉很怪。有些人会要求完事后留下来,这使我养成了事先讲清的习惯,我得告诉她们,我习惯于一个人睡,不管情况如何,我总是在事后请她离开。有些女人觉得如果不能留宿就是被侮辱了,我能理解这种感觉,但我依然不会答应,与其事后纠缠不清,那还不如算了。1990年,一位律师宣称我有个私生子在马里兰,孩子的母亲希望能得到一大笔钱。问题是,我根本不认识她。我同意做血型检验,这使得她退却了。 我是一个勇于尝试新鲜事物的人,曾有个女人想和我在电梯里做,我陪她试了;而另一位女人邀请我到她的办公室里,她憧憬着隔壁同事正在开会,自己却与男人在桌子上发生关系。为了保护自己和她们,我不在一个城市中找两个女人。不过我也有底线,比如我不会陪女人去电话亭,骑士也许可以这么干,但我是个篮球队员。 我知道自己是怎样感染上HIV病毒的,可我并不知道是谁传染给我的。我曾打电话给一些女人,叫她们去做检查,因为我觉得自己应该对她们负责。谢天谢地,结果全都是阴性。文/埃尔文·约翰逊编译/高远 (南方体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