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总是无缘由地想起成龙与舒琪的那部《玻璃樽》。 当那港湾飘满着承载希望与甜蜜的玻璃瓶时,该是怎样的一种感动?许是从心灵深处泛起,触痛心房里最柔软部分时的那种幸福吧。 我们渴望爱情,渴望那份被理解、尊重与宽容,柏拉图式的爱情,那种相对苟且之事,与肉欲无关,是高尚思想相互碰撞而产生出的超越世间饮食男女的爱情。 可我不知道米卢与李响现在算不算得,即便在那本《零距离》中仍未找到答案。 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而一把锁又可以有许多把钥匙。恍惚觉得,米卢就是那把锁,而李响只是把钥匙。她只是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碰对了米卢那把锁。 实际上许多人能清白地过一生,倒不是由于他的意志多么坚强,品德多么高尚,而是因为他们没有犯错误的因缘,或者说是没有人肯诱惑他们,注意他们。 不幸的是,现在的米卢和李响是生活在中国,这个有着五千年历史,对男女之事异常敏感,由“胳膊可以想到大腿,由大腿可以想到性交”的国度。他们就象放大镜下的蚂蚁,想生存就必须得忍受强力聚光灯烘烤的煎熬。 生活无时无刻不充满着选择,而选择的同时就意味着对另外一些东西的放弃。如同你选择了金钱,选择了这份备受瞩目的职业,就得随时准备应对来自四面八方,可能毫无根据、暴风骤雨的点评与指责。 生活总有遗憾,而遗憾本身亦是一种诱惑。如果李响不在,那一定会有张响、王响。趋之若骛,在现今不是过时,而是一种时尚。 常想,柏拉图式的爱情在现今社会里到底有没有。黄山上那根结满同心锁的铁链可能就是一个无言的答案。 快枪手(2001.11.10)Memo1 (搜狐体育网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