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想,都市中的人可能都有些活得太放肆了,做人烦了就幻想做一只鸟去肆意飞翔,但当你变成了一只鸟,却又在幻想自己是只快乐的鱼,鱼还是鸟?一个痛苦无比的抉择。但当你陷入“鱼还是鸟”的二难推理时,就会欣喜发现原来自己正处在一个自由的时代,在过去那个疯狂的年代,你有自由选择是鱼还是鸟的权利吗?低眉顺眼地做你的“人”吧! 这确实是个自由的年代,在这样一个自由的年代里想起过去那个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年代,也许有点大煞风景不识时务。可现在却就有人使用过去那个疯狂年代里的手段,不让你说话! 王云(应该是贇)昨天终于攻进了荡气回肠的一个球,这个不过20出头的青年,终于把握住了自己生命中的一次重要机会。当王云被中国足协开除出中国青年足球队回到上海后,迎接他的是鲜花和掌声,当“上海滩老大”范志毅从世界杯前线回到上海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待遇,江东父老的理解让年轻的王云抬起了红肿的双眸。上海滩,像个历经沧桑的母亲,以海纳百川的气概拥抱了自己受过委屈的孩子。勒鲁瓦终于也顺应民意让王云在下半场登场亮相,尽管王云的发挥并不出色,但一粒进球足以抚慰受伤的心灵。民意反映民心,中国足协的做法让人感到被人不停地在挠着胳肢窝——苦笑不得。 其实这支中青队在成立之初,笔者就曾经预言了它失败的前景,这批队员大部分都处在不尴不尬的年龄,它不像以前的中青队,队内往往都有些让人耳熟能详的名字,而这支球队中,除去刚刚在甲A崭露头角的王云外,其他队员的名字都不值一提。这不像我们那帮“超白金一代”,不但大部分组成了现在的国奥队,而且还有队员代表国家队参加了世界杯。可以说在成立之初,这支球队的实力就很令人怀疑,而且他们的任务也只有亚青赛(当然成绩好了还要参加世青赛),目标的短浅加上实力的不济,再加上组队的时间太短,我们先不用去质疑王宝山为什么能当上中青队主教练,这支球队失败的命运几乎是必然的。果然,一次小小的亚青赛小组赛就让这支中青队“原形毕露”。 但是,一次很正常的失败(起码笔者这样认为),却被中国足协巧妙地“移花接木”,四名中青队员成为刀下之鬼,而且还是屈死鬼。先不用说别的,四个20岁左右的毛孩子能懂什么?而中国足协那些大腹便便的官员们,却已经在官场沉浮中渐渐“成仙”,几名小小的中青队员如何是他们的对手?当张健强手中得意地挥舞着几名队员的“罪状”,向他们的俱乐部官员炫耀时,他可曾想到,面对着掌握生杀大权的官员,几个中青队员如何不会胆战心惊地“照章行事”,你张健强的话还不就是圣旨?你让他们写杀人他们也不敢不写! 中国足协炮制的这次中青时间非常成功,他们成功转移了人们的视线。其实最应该负责是谁呢?如果说队员们的精神面貌不好,那么要你足协官员干什么用?实力不济光有精神有用吗? 又想起了鲁迅的棉裤。 那还是上初中的时候,笔者从一些书上得知鲁迅生就节俭,冬天都不穿棉裤,而当时的老师也对鲁迅推崇有加,说他都把精力和财力花到了革命青年的身上。这一典故也常常被我引用在中学作文的写作中,用来赞美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但当我上了大学,有一天读到郁达夫的文章,方明白了鲁迅冬天不穿棉裤的真正原因。原来鲁迅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对方是包办婚姻的女主角朱安,而朱安有一次送给鲁迅棉衣,却被鲁迅扔在地上,以示自己与封建婚姻决裂的决心。郁达夫在文章中告诉读者,原来鲁迅冬天不穿棉裤竟然是为了抵制对朱安的性欲! 我没有做过进一步探究,不敢郁达夫的说法一定是真的,但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一件小小的琐事从不同人的嘴里说出来却成了完全不同的版本? “鲁迅的棉裤”到了中国足协那里,是不是还会变成一面高高飘扬的美丽旗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