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报记者沈雷 开始欢呼吧,冠军杯派对终于开始了。 从严格意义上讲,这样的说法并不严谨,一个月前冠军杯预选赛就已打得如火如荼,欧洲人更喜欢把他们的俱乐部最高级别赛事称为冠军联赛,冠军杯倒成了一种怀旧而古朴的说法。 冠军杯是富人们的派对,能获得这一聚会的入场券是身份的象征,当然直接利益是上千万英镑的收入。在欧洲足坛陷于经济危机的今天,这个慈善晚会已成了越来越多俱乐部的救命稻草,1000万英镑只能为皇马买来四分之一个罗纳尔多,但同样这笔款子却能让巴塞尔、海法马卡比、布鲁日、基辅迪纳莫用上整整一个赛季。 比赛也因为商业的过多干涉而失去了原本的韵味。金钱的滚雪球效应只在皇马、巴萨、曼联、拜仁、米兰双雄这样的豪门球会身上产生作用,本菲卡、马赛、红星这几位昔日王者已彻底被派对拒之门外,至于20年前诺丁汉森林队勇冠欧洲的那一幕,只能成为历史书上的传奇故事。 为了追求更高的经济利益,俱乐部不得不投入大量资金堆砌梦想,冠军杯的荣誉被更现实的奖金刺激所取代,悬之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摇摇欲坠,如果哪天皇马、曼联失去了派对资格,豪门也会被不堪收拾的经济危机掏空。球员是老板的机器,走到明年5月决赛场上的两支球队将打上17场比赛,这意味着球员在一年的三分之一时间里,不得不接受一周三赛的“酷刑”,这17周里球员失去家庭、失去娱乐,与他们为伴的是飞机、饭店和球场,运气好的话,还能去12月份的莫斯科享受零下20摄氏度的“冰浴”,或者去巴以冲突第一线接受教育。 绅士还在微笑,球迷依旧欢呼,但这个派对却开始失去快乐的本质。 |